第(3/3)页 就这样,陈景年如坐针毡的在家窝了两天。 每天除了接囡囡上下学,就是看书。 期间他去找了一趟赵建军,把事情和他说了一遍,又让他无论如何也要把陈慧玲骗到他父母家去住几天。 第三天下午,李满仓带着陈景年赶到区医院,取了片子,又找到了那个男大夫。 男大夫看着陈景年他们进来,直嘬牙花子。 拿着片子逆着光看了半天,郁闷地说道:“表皮层也不红了,体温也正常,骨头还没事,这、这是伤哪了呢?” “有没有可能是神经啊!” 李满仓都替这个大夫愁得慌,主动说道。 “还疼不?” “不碰不疼,但是不敢拿东西。” 陈景年非常“老实”地回答着医生的问题。 医生摘下眼镜在褂子上擦了擦,戴上后看了看陈景年,又看了看那只造型别致的手,沉吟了一会,才说道:“这个、呃!我建议还是去大医院看看吧,我们院的设备还是有点落后。” “大夫,您该查的查了,我们该拍的片子也拍了,总不能这一句话就把我们打发了啊。最起码得给个诊断,让我们回厂子也得有个交代啊!” 李满仓把脸伸到男医生的跟前,扯着嗓门说道。 “啊?行,行,不就是厂子要个诊断吗,行,你先坐,坐!” 男医生身体往后仰着,用手推了推眼镜,连声说道。 李满仓一屁股坐到旁边的凳子上,眼睛还盯着男医生。 男医生从旁边拿起笔抵在诊断书上,问道:“你们那个厂的?” “轧钢厂。” “那你们有厂医啊!” “厂医看不出来,说给开点去痛片,大夫,您说这是不是糊弄人吗!您说这孩子刚工作没两天,就在单位受了伤,我还打算给他介绍个对象呢。” 李满仓的话把正要落笔的男医生给说愣住了,手下一滑,那个刚起笔的字就变了。 “我觉得你刚才说的挺有道理的,但是还是得请您理解,我们这医疗条件有限,可没有那么先进的机器检查神经方面的损伤。” 男医生一边写,一边斟酌着用词,最后停笔说道:“但是以我的经验看,这小伙子的手最近这段时间肯定不能干活了,我给你们出具一份诊断,先让他休息一段时间吧。” “啊!那能恢复不啊,” 李满仓一脸胡子,膀大腰圆的,看起来没什么心眼子,其实心思细着呢。 “半年?我建议先休养半年。” 男医生转动着笔杆,撇了一眼李满仓,见其没言语,才低声说道:“您还是带他去大医院看看,协和、同仁都比我们这强,或者去看看中医,针灸对这症状应该有用。” “谢谢大夫啊!您不说我还真没想到这块儿!” 李满仓接过医生递过来的诊断书,满脸诚挚地谢道。 “谢谢大夫。” 陈景年跟着站起来,给医生行了个礼。 两人出了医院,陈景年坐在李满仓身后的车架子上,感叹道:“愧疚啊!” “你可别跟我扯犊子了,都是按你说的做的。” 李满仓说完嘿嘿一笑,蹬着车子飞快地往轧钢厂骑去。 wap. /89/89873/19668005.html 第(3/3)页